胜南和宋贤约在杜甫西阁故迹附近见面,宋贤照常点了几碟小菜,边等候胜南的到来,边不时地偷口酒喝一喝。如果,可以把现在当成过去就好了……

        自打前年兄弟三人离开泰安後,都没有好好地在一起聊天谈心过,原以为来到夔州可以好好聚一聚,可惜最近吴越要去帮莫非打掩护仍旧分身乏术,令宋贤不禁有些失望。好在没有吴越在场,宋贤和胜南也许可以谈更深一层的话题,他俩,本来就应该单独会一会面了……

        老远就看见胜南的身影渐近,酒寨外人再多,他的轮廓还是可以和别人鲜明地区分开来。

        “好香的酒,还有泰安的味道!”胜南笑着坐在他身边,被那酒香诱引,立刻要喝。宋贤微笑看他:“鼻子还是那麽灵啊,这是爽哥最近回去在地窖里取出来的,他说咱们几个都是酗酒狂徒,每个都必须分一些。这样算来,咱们仨从小到大欠爽哥的酒债已经做牛做马都还不清了……”

        “这麽好喝的酒,就算又欠爽哥一PGU债都值得!”胜南开心地边尝酒边夹菜,宋贤看出他很饿,也知近来为了引蛇出洞胜南时刻谨慎戒备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於是放下手中的筷子,把菜都留给他:“又吃这麽急了,胡阿姨若瞧见又要唠叨!”胜南脸sE忽然一变,停杯投箸,宋贤疑道:“怎麽了?”

        胜南把瓢泉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宋贤有些愤愤:“胡阿姨b我想得还绝情。”

        胜南苦笑着:“杀辛弃疾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我知道,我最後还是会辜负她的希望……还是对不起她……”

        宋贤明白,虽然有些事情已经定论,可是谁错谁对往往不能用一句话说得清。於是静默了片刻,必须提起另一个对胜南也至关重要的nV人:“胜南,不要等到中秋之後了,就在白帝城劝服玉泽吧,你从前做什麽事都从一而终做得很好,却为何和她要如此曲折……”

        胜南一饮而尽,在宋贤面前,永远掩饰不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一个赢不了的nV人?再疯癫再狂野,到她面前都立马收敛。有些情绪有些话,多少年都只留给她一个,可是她不听不看不接受,做再多都是徒劳……”

        宋贤理解,宋贤怎麽可能不理解,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代替玉泽遇见最温柔的胜南和最痴心的宋贤……

        宋贤却骤然低下声来:“那麽胜南,你身边那个名叫云烟的nV子,是不是b玉泽要温柔,是不是b玉泽要善解人意?玉泽和你失散一年多,你身边不可能没有第二个nV人出现,这个云烟,一直在纠缠你、阻碍着你和玉泽重逢是不是?”

        胜南摇头:“宋贤,云烟从来就没有g涉过我的生活。她和玉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nV子,根本没有b较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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