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太大了。平日里已是风驰电掣的西夏名驹,一癫狂起来,如何跟Si?”Y儿一怔。

        “按‘乱’索骥。”胜南笑着说,Y儿不知怎的,在他面前,所有的聪明和口才都跑到云外去了,全问傻问题,脸红耳朵热。

        

        又听抚琴声。

        等走近了琴声所属的那座石屋,发现红马正悠闲地在屋旁倘佯,像是被琴声驯服,不复半日之前的浮躁癫狂。空气里还传来一阵苦味,浓重得刺鼻,显然是有药在熬。

        胜南听得出,这不是瀚抒的琴声,执拗的瀚抒,暴躁的瀚抒,心事太多的瀚抒,弹不出如此心境。难道是猜错了?但眼前此马独一无二,必定是洪瀚抒那一匹。

        红马所在不远,却有一堵已然倒塌的墙,对应去看,马身之上有些新伤。正巧有个小姑娘从断壁残垣後面出来,与众人照了个面,才不得不令胜南Y儿汗颜世界之小。

        难怪琴音里有些许清高淡泊之气,原来抚琴者正是船王玉门关,而那小姑娘,贺兰山,怎麽会这麽巧,也从夔州来了黔州?胜南备感蹊跷。这个时候,老人应该把他们留在身边,协同看管h鹤去、冷冰冰啊。

        琴声还在继续中,Y儿与胜南也不便去打扰玉门关,任他弹下去。

        “兰山姑娘怎会也在此处?”Y儿先问贺兰山。

        “正好是跟着师兄一起,来黔州会故友的。他的同窗好友,现今正好在黔州为官。”贺兰山神sE里略带遗憾,显然,老人起名起对了,春风不度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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