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飘零走上前去,将一幅画卷缓缓铺陈开来,林美材虽觉不值,也忍不住好奇探头一看,见那绢上尽皆淡墨横扫,她也不懂得欣赏,说了句“竹子?”就不说下去了。

        海逐浪催马而上,张头一瞧,可不是竹子?!但这竹子以淡墨为背、深墨为画,sE彩运用独到,明显是名家之作。海逐浪诧异地对林美材问:“邪後手下不是有很多风雅之士吗?竟不识得这作品来历?”

        林美材摇摇头,脸上是少见的谦虚,海逐浪哦了一声,吹嘘道:“我倒是正好知道,画坛上能画出这等‘疑风可动,不笋而成’墨竹神韵的屈指可数,一定是文湖州竹派的。”

        林美材难得没有跟他相互奚落,反而在点头听他解释,还问叶文暻是不是这样,Y儿笑着看邪後,忽然觉得邪後还挺可Ai。

        叶文暻点头:“是啊,这一幅价值连城,正是出自名家文与可之手。”

        “啊,是这样啊。”海逐浪还想吹嘘、继续赢得林美材的尊重,“文老先生近来身T可好?”真不该多嘴暴露短浅,林美材笑起来:“海将军,文与可过世已经百年多。”海逐浪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众将士趁这当儿倒是忽略了敌我,纷纷也笑出声来。

        叶文暻也一笑,笑罢,却蹙眉盯着冷飘零手中墨竹图看:“笔如神助,妙合天成。文与可的墨竹,仅给世人呈现几尺,却有万尺气势。”顿了顿,叶文暻却把眼光移向林阡,除了文暄,没有人知道他最在意的人其实也是林阡:“几尺之现,万尺气势,就像传说中、林阡手中的饮恨刀……”

        林阡一愣:“叶总镖头过奖,林阡现在的饮恨刀,对与错,还悬於一念之间……”

        薛焕听罢,低声指教他:“看淡恩怨是非,总是要历经一些过程,过去了自然就对了。”

        叶文暻不再提竹,回看薛焕:“现在薛大人可相信了?这箱中所谓的暗度陈仓,不过是几幅名画而已。”

        “叶总镖头以为,你有机会暗度陈仓?”薛焕冷笑,转过头来,敌意不减,“这一路上,与叶总镖头接触过的所有人,薛某都已经派人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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