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被她诱惑,Ai上了她,怎麽也不会失去理智、连续几次和金人私下会面啊。”陈静自顾自地说。
“荒唐。”天骄斥道,“两国对峙,主将相互欣赏是历来就有,只要不触犯大是大非,纵使有私交也不足为奇,他自幼在红袄寨,不必拘泥於宋境帮会‘不能与金人做朋友’。何况,楚风流出身为宋,焉知以後不会为他所用甚至被他收作麾下?”
“照这麽一说……林侄去见陈铸,也可能带着图谋敌人的目的?”陈静虽然一知半解,但疑虑已经减轻了大半。
“但他不能不考虑,当前时刻他与金人见面这件事的影响。”石中庸固执地说,“怎麽保证不触犯大是大非?”
“秘密接触,没有宣扬,你若不派人跟踪,这件事有何影响?”天骄一句,将石中庸也问住了。
“各位还是过於焦躁了,若换作平常,各位不会一味在这里质疑他,而更该去陕西明察暗访,去短刀谷安定军心,哪怕只能有微弱的成效。”天骄顿了一顿,告诉他们,“寒泽叶身边,已经有我的人在,短期内,一定不敢妄动。至於林陌,虽然我看不透他的居心,但他的母亲尚在此处,一时之间又怎麽可能和我们对着g?”
“原来天骄已经……”路政喜出望外,原来天骄不动声sE已经消除了他的顾忌。
“唉……玉紫烟一直糊里糊涂,说不清楚林陌去短刀谷的动机。”石中庸说。
“她……恐怕是为了保护自己儿子,故意装出来的吧……”陈静微微叹,突然发现自己和石中庸自始至终立场一致,四目相对一阵尴尬,相看两厌立刻对对方瞪了一眼。
路石陈三人都已经消除误会,唯独柳五津的心头七上八下,纠结着的全是胜南的那些神sE那些话,譬如胜南说“如实相告”,譬如胜南的追问——“柳大哥,可否告诉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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