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扔掉树枝,笑道:“你们俩绝配啊。我知道的还有厉风行和金陵,金就‘砺’则利,而且姓厉那小子外号点石成金,金陵小名又叫石头。”
越风苦笑:“我和阑珊只是兄妹,并不是Ai侣。”
“不是要衔叶而歌一辈子的吗?”Y儿一愣,越风阑珊的关系怎麽和她设想的不一样。
“谁又能一辈子在家乡衔叶。”越风摇头,“我想过了,翻过这座山,我不再回头。明天之後,和过去断交。”
“就算是兄妹情,也不能丢下她。”Y儿愠怒。
“张梦愚Ai她,她会幸福。”越风说。
“你确定?”Y儿听胜南说起过张梦愚的为人。
“她在火里,可我不能抱薪救火。”越风有些激动,“我只会带来灾难。”
他语气一软:“对不起,我不该自暴自弃。”但他确实在逃亡,焉能兼济旁人。
“没什麽。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置评。或许真如你说的那样,张梦愚会是个好丈夫吧。”Y儿低下头去,“咱们到花果山山顶总得留个纪念吧,在石头上刻几个字怎样?”
越风一笑:“好啊。永久不灭。”当时刻下“越风,凤箫Y”五个字,凤箫Y看他停下来,惊异道:“还有‘到此一游’啊,怎麽不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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