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将军,我可真是忐忑了一夜,现在才放心了下来,主公他,原来并不怪我们。”杨致诚说。

        “我却是没有忐忑一夜。”寒泽叶一笑,看向林阡,“主公一到场,便已经说明了他并无怪罪之意。”

        “有吗?有说明吗?”杨致诚一怔,林阡微笑不语。

        “阵前三句,已然说明。”寒泽叶说。

        “哪三句?”

        一个是我最近的部将,一个是我最强的高手,一个是我最重视的弟子,这三句。杨致诚想着想着,忽然忆起。

        “主公,沈家寨军心初定,如今该是帮他们重建家园、驱除外敌的时候。”寒泽叶说,“可惜失地虽然克复,粮草却烧毁殆尽。原本打金兵,持久战利於我们,现在却……”

        “未必。”林阡一笑,“我已让祝孟尝向傅云邱借粮,应当就在来的路上。黔西魔门,也有不少囤积,不会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这便好!还是主公想的周到!”杨致诚喜不自禁。

        “如此一来,持久战便利於我们了。”寒泽叶点头。金人即便有增援,也不可能从程宇釜把守的散关过来,而吐蕃那边刚刚战过一场,形势也相当严峻外敌不可能有可趁之机。所以,如果打持久战,h鹤去几乎不会有得到外援的机会,只能最终被闷Si在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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