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所谓的‘箫声传信’,岂不也是诬陷了文曲?”巨门叹了口气。

        仆散点头:“落远空跟林阡之间的联络,一定是靠另一种方式了。”

        武曲一直冷笑:“不是文曲……所以,你们就把矛头指向了我!”

        “廉贞、巨门和你三人,谁最有可能陷害文曲,这些都不用我多说了,你的冷血,有目共睹。”仆散说。那天武曲对文曲拳打脚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哈哈哈哈,你可别忘了,文曲他在临Si之前,承认了他是落远空!这便说明,他不是无知,他是有意。他就算不是落远空,也跟落远空关系极好,情感极深!”武曲恶狠狠地看回一直没怎麽说话的巨门,“文曲和谁之间有J情,和谁常常合奏曲谱,难道还要我明说不成!仆散安德,你若回忆起当时情景,你就知道有些人当时是刻意装得万分动情却明哲保身,b着文曲为他心甘情愿地Si了!”

        仆散一怔,廉贞也突然满面忿恨地看向巨门:“是啊,常常看到你俩在一起合奏曲谱,难不成那曲子是你陷害他的?”

        巨门虽也怒了,却终究稳重:“廉贞,我若是真想害他,岂可能与他当众合奏?文曲素来酷Ai音律,只要听到好曲子便一定收集,这里虽不都是风雅之士,却大抵都通些音律,这里岂非个个都有嫌疑?”

        “武曲,最不像的人最有可能,你那天对着文曲拳打脚踢,未必不是在跟他唱苦r0U计。你愿打,他愿挨。”仆散安德说。

        “我和他的交情,还达不到他愿意为我赴Si!”武曲冷笑一声,已经奄奄一息,“好一个最不像的人最有可能。这麽说来,我杀够了宋朝的老弱病残,也是你指证我的凭据之一了。好,好!我无话可说!”

        “再则,前几次肃清,你又是因为重伤而不在嫌疑之中。”仆散续说理由,“任何时候,你都是个边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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