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停下了?”男人奇问。
“我……不会下屋顶。”七芜yu下还休。
“不高。自己跳。”男人命令的口吻。
“我……我不敢……”七芜哀求。
“勇冠三军,难道是被b出来的。”男人杵在原地,嘀咕了一句。僵持片刻,还是把她带着拽下来了。
後半夜,七芜终於随这男人到了野郊山寨:果然是个土匪,难怪擅长杀人。
“单将军。”迎面过来的匪兵都叫他单将军,似乎在这里地位极高,十分受人尊崇。
“恩人,原来是临洮这里的头领麽?”七芜问。
“如果不是林阡,我此刻应当身在黔州。”他说的时候,眉间泛着怨怼。
“林阡,看来不是个好东西啊。”她顺着恩人的话说下去。
第二天,单将军忙於军务没有来找她,也不曾与她提及这份大恩需要她如何报,她看着紫雨经过一夜休眠恢复了过来,总算长吁一口气,扶紫雨在军营里打转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单将军的事蹟。原来单将军名叫单行,曾经差点就做到黔州沈家寨的寨主,却被盟王林阡强行制止,去年末春,林阡更将他千里迢迢派到临洮,发展此地以及周边的据点。他来的时候,这里全是土匪窝,龙蛇混杂一盘散沙,一年不到的时间就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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