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无稽之谈!”“没用的东西,不给我开出药方来,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滚!”越野因头疼yu裂而愈发暴躁,大呼小叫着摔物打人试图转移痛苦,惊得寨子里的士兵奴仆们连连奔躲:“寨主息怒!寨主饶命!”

        这些军医,见他走不动了试图逃跑,却只要被他抓到就当众砍杀,时间一久,越来越想逃跑却越来越不敢逃,岘坪当地,人心涣散。

        “寨……寨主……药方……”终於,一个越派的老军医,颤巍巍地把药方递呈给越野,越野只看了一眼,便即刻扔给宋丞:“给我找!全部都找来!”

        宋丞接在手里,却只看了一眼,就面sE大变:“寨……寨主……这……这药……”

        “什麽!?”越野的脸教他不敢看。

        “寨主,这药方里的川芎,是您上次要我毁的……定西境内,能毁则毁……”宋丞语声发颤。

        “定西境内的没有了,境外就不会有吗!?”越野大怒。

        “可是……这一来一回,不知寨主还……”宋丞关心备至,泪流满面。

        “快去给我找!找不回来就别回来!”越野怒极,发号施令。

        宋丞几乎被他驱赶出帐,抹了眼泪,上马要去寻药,一鼓作气驰开老远,经过道旁那些受伤的老弱病残,忽想到多年前寨子里各位兄弟一起流血流汗打拼受伤了互相抚慰的场景,伤到极致,策马疾驰之时,顿然觉得生无可恋,流着眼泪挥剑自刎:“寨主……来生再见了!”

        一剑锋的血倾洒而下,战马带着Si去的宋丞越跑越远,融入远处群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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