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一怔:“王爷?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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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金军重振旗鼓,陈力就列,战场上,所有兵将都严阵以待,那才是真正的对手,纥石烈军队一改白昼被海逐浪祝孟尝震慑的惶恐,士气大振,“荡乱寇、定山东”之声不绝於耳。

        “这场战役将决定沂蒙乃至整个山东今後局势。只能赢,不能输。”吴越是除了目前还被包围在泰安的杨鞍之外、红袄寨当家中的地位最高,他的话对山东义军一言九鼎。

        这场战役,对纥石烈桓端、仆散留家等人也是一样。故而,不过片刻就呐喊迭起、ga0cHa0澎湃。宋军之中,吴越钱爽刚刚策马回营,红袄寨当家裴渊彭义斌就已率了另一路军出战而去。纥石烈桓端亲自压阵,他马上行刀功夫了得,果然直追仆散安贞。

        林阡观战久矣,敌军原本就b己方多出一倍,不知为何士气瞬时暴涨,如此一来,胜负难料:“治军有方,这纥石烈桓端,实是个难得的将才。”

        范遇上得高处,走到林阡身边:“是啊,将军,此番山东之战,除那徒禅勇之外,金将个个都有其才。”

        林阡点头,这些人,都是完颜永琏亲自拔擢,全都在山东当地任过职、或打过仗。

        眼下,冲锋陷阵阶段俨然过去,金宋双方犬牙交错,不外乎一场y战。看吴越不敌纥石烈桓端,林阡即刻披甲携刀,亲兵们已将紫龙驹牵来。

        不过片刻,沙场血流成河,范遇虽也经历过陇陕与潍州等地战火,却也没觉得像今时今日沂蒙这般凶险,野蛮残暴多了,热血沸腾隐了,教人难免吃惊、一时不敢再看。从傍晚直到深夜,没见有止歇趋势,军与马全都还在纠缠,箭矢上染了油火。战火纷飞,夜如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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