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因青州潍州已皆不可取,故徒禅勇也奉命前来援助纥石烈桓端,老将军在得知郑孝不战自溃时破口大骂:“郑孝这不会打仗的小子,怎可以不战自溃那麽丢脸!”
纥石烈叹说:“林阡这手法,是败一路,连退一路,攻心之术。利用的只怕就是郑孝与我二师兄之间的过节。”
“嗯,梁将军倒是虽Si犹荣的!大丈夫当马革裹屍!”徒禅勇见他悲戚,赶紧对梁晋之事深表惋惜,说了几句节哀顺变,“唉,宋匪真正英雄辈出,前些日子我遇到天骄和杨宋贤,连着有三十五场没能胜过,何况他们的主公呢……”
纥石烈听得怔住,三十五场……蹙眉看着徒禅勇,这位本该是来救局却尽说丧气话的将军……纥石烈额上全是因覆骨金针而造成的冷汗,却一如既往的神志清醒,打断他:“徒禅将军。”
“啊?”徒禅勇一愕,住嘴。
“天无绝人之路。”纥石烈认真地说,“徒禅将军难道忘了,这里是谁的脚底下。”
“你的意思是……”徒禅勇一愣,觉出些深意来。
七月二十,柳五津抵达平邑县据点,与徐辕、史泼立见面之时,天刚见暮sE,日初斜。
“天骄,四当家,哈哈!久违久违!”柳五津与天骄的交情不用提,和史泼立也是旧相识,是以一看到他俩疲惫就一扫而光,加上最近临沂和兖州两面全是捷报,柳五津听到了显然红光满面:“兖州看来是赢定了。对了,我的老对手徒禅勇是不是又在营里面咯血?”
“我看啊,是快了!”柳闻因笑给父亲和天骄他们斟茶,“林阡哥哥、杨少侠和吴当家,兄弟同心,其力断金。更何况,这是他们的老家啊!”
“是啊,有不少兄弟,家眷都还困在泰安。”史泼立叹了口气,“包括胜南、宋贤、我,还有Si去的爽哥……”说到钱爽,帐内气氛不免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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