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它什麽都不是,只是复仇工具!

        它会叫“妈妈”的时候,她就一遍遍地教它,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她要让它明白,她是这世界的核心,它所做的一切都该为了她。

        它刚学会跑,她就b着它学武功,恨不得它立刻就会飞檐走壁、立刻成一个武功高手、立刻就能杀人乱世,立刻!

        随着自身年近不惑,武功、身T达到退化,对渐渐长大的这个幼子,她的教育方式愈加变本加厉,甚至有时候,明明很小的一点失误,她也能将病痛折磨发泄到他的身上去,反正他才四岁、五岁、六岁,他才这麽小,他能懂什麽。

        他……却偏偏什麽都懂。

        他才会走路他就懂搬着一张小凳子坐到她身边帮她拣菜,跟她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倒背如流。他不知道诗里的意思,他背只是因为她要他背。

        他还没懂事他就懂捧着碗来帮她接她要盛的汤。那时她看见他鼻青脸肿还以为他是练武摔的,不是,那是被人打的,但即使那样了,他还是一声疼都没吭过。

        六岁,他在她卧病不起时撑起家,他给她擦汗,他帮她端水,他喂她吃饭,昏沉中她看见那个走来走去忙里忙外的小身影,她忽然想起这个孩子本应生活在林楚江和玉紫烟的关Ai里,为什麽自己要那麽偏执和自私,剥夺了别人家的幸福和圆满?如果说辛弃疾林楚江那些人有错但这孩子有什麽罪,她竟把属於一个世界的过失都推给了这孩子一个人,岂非b辛弃疾林楚江等人更错?!

        不,不能被他融化,融化了,她就前功尽弃了,她就败了……既然决定了这条路,就该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是的,她该坚定,这孩子不是无辜,他如果不是被她掉包,也还是那个世界规则的产物。

        却是那场病後,她终於对他不再那麽冷酷,她开始言传身教,那些她曾给亲生儿子传递的剑法基础、忍辱负重、做人道理,甚至,抗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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