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妻子被别的nV人惦记着……这种事情怕是搁在哪里都是独一份的,宋闻渊没好气地补了句,“听着没?”
“我没在她面前晃悠……”元戈好脾气地笑,“就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她大概就是想找人说说话,见我面善罢了……也不算全无收获,她说这阵子三楼除了小柔就只有一个戴面纱的姑娘能上去,那姑娘右耳耳下有个月牙形的印记……”
“嗯,我让人留意着。”宋闻渊就着她搁在身边的酒杯里倒了酒,端着嚐了口,入口微涩,经不起细品。喝完一转头才注意到,整个屋顶上统共就那麽一只酒杯,如此说来……他眸sE渐浓,压着嘴角笑意柔软,将剩下的小半杯酒递给了她,才道,“上好的琉璃盏,用来盛这酒实在是有些委屈了。”
葱白指尖覆於酒盏之上,於深浓夜sE里有种惊人的脆弱与美感。
让人攥在掌心,藏起来。
他是这麽想的,也是这麽做的,从她手中端过酒杯交到她的另一只手里,低着眉眼五指相扣,才轻声说道,“宋子尧本X不坏,但脑子不大聪明,容易坏事。你同他一起我总是不放心,往後醉欢楼那边我让人盯着,你若是要去等我陪你一起。”
想了想,又加了句,“可好?”
对方指尖抚过手背,有种隐约的sU麻从肌肤蔓延开来,元戈偏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因为一场意外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男人,不答反问,“宋闻渊……醉欢楼的背後是谁,你知道吗?”
“之前未曾留意过,我让人去查查。”
“宋闻渊……”她又唤他,却没了下文,反倒一手枕着脑袋就势躺下,看着夜幕月sE清朗,夜风习习。盛京城的风b知玄山的暖和,秋天的知玄山夜sE凉如水,她又自恃康健,好动贪凉,槿素便总是捧着她的披风到处寻她,有时候是在屋顶,有时候是在树杈,有时候又在哪个不起眼的山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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