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也直接,“若少夫人醒不过来,监书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然後去底下听凭少夫人发落。”

        言下之意,她知道,但不能说。

        气头上的宋闻渊直接让她跪着反省去了,什麽时候能说了什麽时候起来。监书也犟,咬着牙跪着,就是Si也不吭声。

        许承锦大概能猜到些,倒也对监书多了几分好感与敬佩,本就是宋闻渊的人,这种时候还能选择替元戈Si守秘密……Si丫头没白疼她,更没白救她。

        许承锦替元戈号了脉,收了手才随口说道,“昨晚晕过去了,我让人送回去的,这会儿又跪着了。也是个犟脾气。”

        “让她起来吧。”宋闻渊看着手里的饭碗迟迟没有动筷,“浅浅对身边人极好,若她醒来看到她用半条命救回来的人,又被折腾走了半条命,怕是要怪我……承锦,你知道的,我从来没觉得活着有什麽好的。只是因为还活着,所以就这麽活着了,护着这些人、担着这些事……哪怕是中了这毒,我也没觉得哪里可惜或者遗憾的,若是哪天Si了,便也就Si了……”

        许承锦靠在床边,垂着眼没接话,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宋闻渊拨弄了下碗里的米饭,倏地牵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可她和我不同……就像这吃饭,我是因为人需要吃饭,至於吃什麽并不重要,可於她而言,sE、香、味、甚至是彼时的心情,都很重要。”

        许承锦还是没说话,视线落在开着的窗户打在地上的光影里,半晌,压了压嘴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宋闻渊是同一类人,感受不到活着有什麽好的一类人,也是和元戈截然相反的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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