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我一松手,你就会走。我不让你走!”理直气壮极了。
这人此刻这般混账模样真该让人给他画下来,免得他酒醒又什麽都不记得。元戈气得太yAnx突突地跳,却又实在拿他没办法,只无力轻叹,“你松开,我不走。”
“我不信!”对方愈发收紧了胳膊,大着舌头说着囫囵话,一点点翻着旧账,“我的谢师践行宴,我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你也每次都说会去,可你仍然没去!我在知玄山上等了三天,到得最後也没见到你一面!我不信你了!再也不会相信你!我准备了那麽多话,我有那麽多话跟你说,我想说我不叫南隐,我叫许承锦,我想说我家在盛京城……後来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你会不会揣着‘南隐’的名字满世界找我……”
……平心而论,那自然是没有的。
只是谢师宴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元戈m0了m0鼻子,没说话。虽然这小子宿醉醒来什麽事情都记不住,但她还是不愿承认她就是元戈……既是不愿,也是不敢。就好像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但要从嘴里说出来,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她提了提被抱着的那条腿,“松开,坐起来,好好说话。”
“不松。”他不仅没松,还侧了侧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兀自喃喃,“你都成鬼了,还能从我梦里爬出来打我不成?”
很好,还知道她已经Si了。
元戈紧了紧後牙槽,被气笑了,於是也懒得管他,左右也管不了,毕竟自己这个“Si鬼”在“醉鬼”面前已经半点威慑力都没有了。
“炎火带着你送我的剑穗去寻你,我想了无数种可能,可能你把我忘了,不愿来,可能你还记得我,但恼我骗你不愿来,我甚至不敢想象你愿意因为那剑穗走一趟盛京城……可我万万没想到,你Si了。元戈,你怎麽就Si了呢……”许承锦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想去知玄山,可走到半道又不敢走了,在那个小镇上浑浑噩噩地游荡了一天,又回来了……”
“我想去看你,见你最後一面……听说你是掉下了悬崖,你的Si相一定很丑吧?我那麽好看,我怕我去了,你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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