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沮授一连自饮三觞,还频频哈气,显然十分享受。
治县两年,他从未喝得如此酣畅。
“去年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掘草而食,你身为县令,不思安抚百姓,为何还於城内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该罚不?”
“该罚!”
沮授不假思索道,举酒yu饮,忽然觉得不对劲。
“不是,元皓休要胡言!”沮授陡然清醒,“看看这广平县内,可有不饱之人?”
田丰沉思,广平县虽一副忙碌景象,却似乎真没见到什麽流民,和钜鹿的情形大不相同。
“官府出钱粮,百姓出才力,此之谓以工代赈。”
“以工代赈?”田丰品味着这个陌生的词。
“此君正所言,以往朝廷赈济,多是施粥,流於形式,粥稀如水不说,钱粮多流入贪官之手,而以工代赈,流民出力,官府根据出力多少,按劳分配,既便於管控流民,又能做成大事,此乃双赢之计。”
“如此,耗资甚巨。”田丰还是发现了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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