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宋照璘拍了下她的头,弯起嘴角笑了笑,“我是认死理,这就是我的理。”

        桥上迎面走来一个红衣女子,撑着伞跟他擦肩而过,宋照璘奇怪地抬头看天了一声:“没有下雨,姑娘怎么撑伞?”

        苏惊梧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哪呢?刚跟谁说话,谁撑伞?”宋照璘摆了摆头,再定睛看去,桥上分明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犹疑道:“我刚刚,看到一个姑娘,撑着伞走过来。”

        “咦——”苏惊梧抱着胳膊搓了搓,被他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听着就邪性,还是快点回去吧。”

        “等等”,宋照璘拉住她领子:“你看那河里,是不是有条小船过来了,船头站着一个人。”苏惊梧炸毛了:“还来?不好玩不好玩,快回去。”

        河上传来惊喜的喊声:“宋兄,猫师妹!你们也来鹭州啦!”

        声音倒是耳熟,苏惊梧拔起来的脚又停了下来,看到船头一道青竹似的人影,不正是段长松。

        都言月黑风高好办事,而今半月高悬,正适合会友相逢和密谈。

        同样被月光照耀的歌楼中,孟濯手中扇骨轻轻敲打掌心,露出一点笑意:“如此便好,觉山那边也在部署中,阁下负责人间道,我等扫清乱世邪,那就恭候大人佳音了。”

        对面玄衣男子一副文官模样,气质沉静,眉眼氤氲着书卷气,目光扫来时却隐隐透出鹰隼一样的锐意,他点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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