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梧嗤笑一声,如此家风,难怪养出这样一群人来。

        她又去了皮料行,问了问杨大泰生前行踪。

        杨大泰只是个走货商人,并不在城中立足,又是怎么跟麻衣翁呢或孙家扯上了关系?

        还有那跟他家没有仇怨的老书生,和嫁到普通人家的新妇,更是找不出头绪。

        是她的方向错了吗?正思忖间,前方传来一阵叫骂,宋照璘伸手把她护在身后。

        她探出头去看,路中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少年拳打脚踢:“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害二爷白等那么久。良家子,良家子就不能带过去了吗,能伺候二爷是那娘们儿祖上冒青烟了,你挡人福报懂不懂?”

        地上那人被踢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

        围着的人用力踩住他的头:“就是!就你这泥点子,还敢替二爷做主,不打到你脑浆浇地,你怕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家的狗。”

        人群远远围着指指点点,但没有敢上前制止。

        一口血腥气涌上喉咙,苏惊梧几十年没出过乐昌县,县城不大却物阜民安,从未见过谁这样横行霸道,当街扬言要把人头打碎更是闻所未闻。

        不等宋照璘出声,她就像道小闪电一样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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