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濯饶有兴味地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两眼,笑着补充道:“我有次听到宋小友喊她起来练功的时候是这么叫,我没听错吧?”
几道目光落在她身上,沈亦尘的眼神也淡淡扫过来,苏惊梧缩了下肩,摆摆手:“只是一个意外,不算数,不算数的。”
“前任掌门言随令传,自然不是儿戏。”宋照璘跟着在她身边坐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平时在外为了避人耳目不常以掌门为称,但有时候苏惊梧赖床,他得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和责任。
段长松竖起大拇指:“厉害啊苏大掌门,上次见还是猫师妹,现在都是掌门了。快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跳过我宋兄的肩膀成功登位的。”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还想把那山精掌门刨出来问个究竟呢,苏惊梧的郁结就这么挂在了脸上。
堂倌进来给他们报了菜单,孟濯来者不拒选了大半,末了嘱咐道:“再上一壶来新安松萝。”
“唔,孟前辈换偏口了?”苏惊梧记得他比较爱喝径山茶。
“非也”,孟濯朝沈亦尘微抬下颌:“这位尊神只喝新安松萝,几十年没变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新安有他什么旧相好呢。”
沈亦尘把剑”吧嗒“放在桌上,朝他看过去:“知道你为什么输了一百五十六次吗,反思过没有?”
孟濯不乐意了:“这些年你都不接战书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下次谁输谁赢。”
他扬开扇面悠悠地晃了晃,笑着瞅沈亦尘:“你该不是怕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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