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那些产业都是要挣钱的,以後他读书考学都要钱,娶媳妇也要钱,当官也要钱,那些钱都是要留给他的。

        也是从那时候,白善宝知道,钱是很重要的东西,像族长爷爷那样厉害的人都不要脸的来抢他们家的钱呢。

        刘氏却觉得这一次他们来七里村是来对了。

        虽然族学先生多,陇州的资源也b这边多,可孙子在族学里总被孤立,家里的事多少影响到他。

        他虽聪明,却不肯认真的去听课,在学里调皮捣蛋,打架斗殴,最要紧的是,族学里的先生并不能公平待他。

        长久以往,他不是被他们带坏成纨絝子弟,就是成一愤世嫉俗的俗人,这两样都不是刘氏想看到的。

        她能在青年丧夫後独自抚养起儿子,自然就可以再抚养起孙子。

        刘氏目光坚定,这一步他们算走对了。最妙的是这个山坳里还有这样一位庄先生,或许,这就是他们白家的运势。

        刘氏招来儿媳,道:“虽然我们和老七一家关系亲近,但既然决定在这儿长住,就不好总是借居他家,我的意思是,我们在村里买块地,建个小别院搬过去,这样两家离得近,可以互相照应,又独门独户,岂不自在?”

        郑氏是没什麽意见的,她习惯一切都听婆婆的。

        倒是白善宝有很多想法儿,在一旁玩儿,听到祖母那麽说,就跑上去道:“选近河边的,到时候把水引进家里来,挖个大池塘,我要养乌g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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