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苏贡生的学馆里一年半,今年年初没人去县试,可他也打听过县试消息。
“这是规定,人人都要戴的,不戴不能考试。”顾家曾祖父解释着。
顾思考虑一下,真要他曾祖父说的这么重要,他不可能没听过。他曾祖父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便问:“是走个过场吗?”
就像他以前不知道,考试最重要的一环不是考卷写的多么好、本朝皇帝的名要避讳,而是《圣喻广训》一、个、字、都、不、能、错!
县试时,考生先要默写圣祖皇帝颁发的《圣喻广训》,要是错一个字,不但考生要受罚,连考官都要受罚。
每次县试各地考生少则一二百,多则过千,你说三五十个人不出错,全部考生不出错怎么可能?!
总有那性子急的和心态不好的会出错,或者那学识不好的会记错。
人家一县官,寒窗苦读好多年才跨入统治阶级,栽在这事上亏不亏?简直要亏死了!
这事迅速的就发展成了考生可以带一本《圣喻广训》进考场照抄一遍,这样对考生考官来说都是大吉利了。
“咱们做事认真点,不走那过场。”顾家曾祖父的回答,肯定了顾思的想法。
顾思想起他五哥考县试回来时他见到的样子,觉得:“其实我觉得,和大家一样,给我这帽子上用红纸糊个帽缨子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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