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孟拂月只觉自己如一片落叶,被冷风吹得破碎不堪,却偏是挂于枝头,怎般也坠落不下。
微晃的卧榻归于沉静,尤云殢雨留下点点春意,缠绵止歇,唇间的灼息却经久不散。
记不起和此人拥吻了多久,尽管药效早已褪去,她仍然尽力服侍。
到最终腰身实在酸疼得紧,她才狼狈地起身,坐于榻前发怔。
谢令桁蹲身而下,握着她的脚踝,为她穿上鞋履:“我来为月儿更衣穿鞋。”
虽与他结识不久,但以她所知,驸马那古怪之性绝不会屈膝伺候人,这般倒真是受宠若惊。
穿好鞋履,他又帮她穿回衣裙,举止很是体贴入微。孟拂月手足无措,不自在地动着身:“该是妾身伺候大人,大人怎能反着来。”
“别动,”他冷声轻喝,神情无定,随即扬唇再笑,“服侍爱妾,我乐意。”
她还心心念念地想出此楼,趁他欢欣,忙问着:“妾身可回孟府了吗?”
破天荒地没有食言,谢令桁并未改口,眉目含笑地回应:“当然可以,两日后我来接你。”
“大人说的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