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奥拉夫在调音台坐镇,新K子几人上台调音也就是确认下有没有什麽差错。
边浪在确定没什麽问题之後,先是和苏阚说了几句让她稳定住情绪的话,然後走到架子鼓的位置双手但在鼓盾上,对这扎着双马尾的叮叮说道:“一会别拘着啊,好好发挥。”
叮叮裁了两下底鼓,转着鼓bAng说道:“放心吧浪哥,以後就是新K子的人了,不会给你丢人。”说完直接来了一串加花,把边浪给震得双手不自觉的离开了鼓盾,却引来了隔着幕布的台下观众一阵呼喊。
“也是个不安分的!真好!”心中想着,边浪转身挎起电吉他,走到了主唱的位置前,调整了一下麦架的高度,然後冲工作人点了点头。
随後,舞台前的黑sE幕布被拉开,在台下那延绵不绝的呼喊声中,新K子乐队正式在滚石音乐节的舞台上亮相。
遥望着滚石舞台的盛况,滇舞台这边还在收拾乐器的喜鹊愣了一下,解下吉他之後就坐到了舞台的边缘,脑中全是和边浪一起在台上演出时候的情景。
在《你要跳舞吗》的前奏响起时,佟祺走过来坐下,把手搭在自己男友的肩膀上,柔声说道:“别想太多了,我们自己多努力,争取以後靠自己站上滚石舞台。”
“嗯……”喜鹊认真的点了点头,伸手揽住佟祺的腰,另一只手从佟祺格子衬衫x前的口袋里把烟掏出来叼上。
佟祺从PGU兜里掏出叼缸给他点上,看着喜鹊x1了一口之後,把烟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下巴搭在手上也不cH0U。
任由上升的烟雾把眼前承诺景象变得烟雾迷离。
听着“每当浪cHa0来临的时候,你会不会也伤心,在拥挤孤独的房间里,我已经透不过气……”她很能共情此刻喜鹊有些失落的心情。
等边浪唱完:“在这冰冷无情的城市里,在摩登颓废的派对里,每当吉他噪音又响起,电流穿过我和你……”时,她一把夺过喜鹊的烟,在马丁靴的牛筋底上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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