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怒目圆睁、拔刀自刎的哪吒开始闭目静心、双手合十。
那一年,痛仰终於走出了贫瘠的树村,飙升为中国人气最鼎盛的乐队之一。
虽然这种变化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数老乐迷的不理解,觉得他们失去了JiNg神内核。
边浪在音乐节上和原地球的虎哥遇上的时候也聊过这事,虎哥当时就是很平静的说了一句:
“我曾经是问题少年和问题青年,不想继续成为一个问题中年,我不会介意别人去说你们的音乐风格怎麽一下变了,我觉得它有力量的、有生命力的东西在里面,这是我要做的,而不是大众想象中的以前那样痛仰的摇滚乐。”
那时候边浪正是问题青年呢,对虎哥的话他真不赞同,但并不影响他认为痛仰的巅峰即将到来。
不曾想,这只是痛仰下坠前的回光返照罢了,痛仰的旋律开始变得愈加流行,歌词甚至给人敷衍的感觉。
2010年《盛开》那张专辑里的《博卡拉》,整首歌4分12秒只有两句歌词:
“我要走在我的路上,我要走在我的路上,博卡拉,博卡拉,来吧,来吧,来吧,嘀嘀嗒嗒,嘀嘀嗒嗒……”
从此痛仰就被贴上了“复读机”的外号,被更多的老乐迷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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