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桥慎一跟赤松晴子常混迹地下音乐圈,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四个兔国来的姑娘却给吓了一跳,不知该怎么反应。

        她们听不懂这歌词,也不明白为什么唱歌不能好好唱。但是,身边的人表现的都很热烈,出于群体的从众性,她们也尽量模仿着周围人的行为。

        毕竟,当人们可以自由行事时,经常会相互模仿。

        王小芳听不懂歌词,也不明白为什么唱歌要用这样辛苦的唱法。虽然看上去像是在胡来,但是想也知道,这样比好好唱歌要耗费更多的体力。

        她一边模仿周围人,一边看着舞台上的乐队思考着。

        热唱三首以后,第四首是抒情歌,刚才那个又蹦又跳的主唱安静下来,用布鲁斯口琴吹着有些哀伤的间奏。

        短暂“正常”了一会儿,给了王小芳一个缓冲的余地。不过,这首歌结束后,就又是一首像之前那样窒息一样的唱法的歌。

        乍从那种温和的氛围里出来,立刻又受到新一轮的冲击,看着好像被卡住了脖子的主唱,王小芳灵光一闪,忽然发现到这种唱法的意义。

        好像是一个被捂住嘴扼住咽喉不能发声的人,拼了命挣扎着想要说出心里话。

        你们可以视我为异端,堵住我的嘴,可以威胁我,让我出局,但是,在被卡住脖子窒息之前,我仍要说出我心中的真情,直到声嘶力竭……

        她一个激灵,深受感动,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