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岩桥慎一很感兴趣。

        “是位全能乐手,能弹贝斯和键盘,鼓也会一点,作曲方面,受警察乐队的影响很深,写aor(大人抒情摇滚——为了和谐替换成大人)也很有一手。”

        “唔,挺详细的嘛。”岩桥慎一点点头,“该不会是你在地下音乐圈挖到的宝吧?”

        “要是挖宝,一时半会儿哪能挖的那么详细。”赤松晴子一笑。

        相比刚来到岩桥慎一身边的时候,赤松晴子的个性变得更加随和了一些。这大概要归功于遇袭事件以后,她努力学习当观众的磨炼。

        当观众这件事不仅让她学会了如何欣赏演出,还从演出当中,了解到如何感受他人的心情,使得她更加富有人情味了一些。

        久病的人,人情会被疾病消磨的淡薄。

        观看演出不能治愈这种副作用,但是对赤松晴子来说,她似乎从理解他人,感受共鸣这件事上面,发现了全新的感觉。

        “那倒也是。”

        “其实是我母亲朋友的儿子。虽然是东京都出身,不过曾经因为父亲工作调职,全家搬到了神户,那段时间和我家走动的很频繁。”

        “您也听哥哥说起过,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几乎不去学校,也很少接触同龄人。母亲担心我没有同龄的朋友,还特意介绍他给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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