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原本象征着反抗的事却被赋予了这样柔情脉脉的意味,因为吉田拓郎曾被认为是左翅音乐人,所以这首歌也被一部分青年视作是叛徒之歌,认为他背弃了理想。

        不过,说是左,主流的音乐人其实鲜少会那样激烈的表达这些东西,音乐人们或者更多的是对左翅青年抱以同情,吉田拓郎如此,中岛美雪如此,松任谷由实也是如此。

        像是lesrallizesdenudes或者头脑警察那样积极参与其中的,注定只能存在于地下。而lesrallizesdenudes更是那些乐队当中的极端。

        这是一支贝斯手参与了赤君打劫飞机,逃去南棒上面那个国家的神奇乐队。

        《结婚しようよ》这首歌虽然被一部分青年视作叛徒之歌,却在发表之后大红大紫,甚至还提高了当年的结婚率。从这点来说,也可以被视作是一首青年们同社会和解的歌。

        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初,曰本的学生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活动,而当活动失败,学生们的理想幻灭,“当我决定就职剪掉长发,还对你辩解说我们已不再年轻”。

        对那个时代大部分青年来说,理想破灭后,终究要回归社会,回归现实。

        理想破灭,人生却仍旧要继续下去。

        轰轰烈烈,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的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初过去以后,在七十年代中期到八十年代这段时间度过了青春期的年轻人们,则和前辈们形成了两个极端。

        这一代年轻人对郑治毫无兴趣,对社会漠不关心,被称作是“无气力、无感动、无关心”三无主义的冷漠一代。

        和岛慎治和铃木研一,都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长起来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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