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镜看她许久,扣着她的手腕,弯起眼笑意盈盈地反问:“为何?”

        分明曾是她提出,要食饮他的血肉啊。

        谢千镜还捏着她右手手腕,但意外的,盛凝玉也不觉得有威胁。

        她眨了下眼,索性顺势坐在了谢千镜的身边,整个人气势一泻,几乎是瘫在了桌上,放松极了。

        比起谢千镜的清雅绝俗,一举一动都仿若世家公子般的不紧不慢,盛凝玉的姿势显得放肆自在许多。

        “你哪儿来的伤药纱布?”

        “昨夜摘得草药,纱布是问店小二要的。”谢千镜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盛凝玉“哦”了一声,也不追问,任由谢千镜摆弄她的右手,歪着头,浑不在意自己的发丝落在何处:“不为何啊,我单纯不想吃你的血肉呗。”

        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谢千镜为她敷药的动作一顿,睨了她一眼,笑意却又淡去,整个人显得极冷:“别人的就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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