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胡去病的手骨节分明,手中有一层厚厚的茧,那是勒缰绳和长久的拿刀剑留下的。

        她再也克制不住眼角的泪意。

        少年人眼皮微微颤动,只是格外沉重,如何也睁不开那双如狼一般锐利凶狠的眼睛。

        大抵是不忍面前的人伤心,他极为轻飘的从嘴中吐出了一句话:“我命该如此,没什么好怨的。”

        不必为此感到愧疚,只是对不起,答应你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有做到。

        只是后头的话,霍去病还会曾说出口,便再度失去意识,陷入黑暗之中。

        他这些天都有些意识,只是无法起身,无法动弹,也无法睁开眼睛。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然而他想说的话,却因为太过轻飘,叫他在意的那个姑娘连半个字都未曾听见。

        接连的神情紧绷,叫陈杏没有发觉在阿花那头又发过来一框橙子的时候,进度条终于到了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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