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儿,你别冲动!”王文山的老母拉住他反势的手劝慰道。“你今年四十有六了,别再折腾了!”
“你也不用非得进京!”
王文山在今年赶考,他好不容易得了探花,满心欢喜的到处吹捧,却在启程进京的前一晚被学堂的人告知规章制度改了,如若想进修,只能在明年秋试了。
王文山怒不可遏,他深夜闯进老林,找到少年的居所。
少年当时还在吃着东西,嘴角残留着食物的碎渣,山村里有好心的姑娘前些天给他送了桂花糕,这是他第一次吃到好吃的东西,还没有尝出来味道就被王文山拖了出去。
王文山拽着少年的头发用力甩到庙宇的的石壁上,没等少年反应过来就再次被王文山狠狠踹了肚子,少年直直的躺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眼眸很干净,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他也并没有感到奇怪,似乎被打,早已是家常便饭。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有人掩面笑意,看着那少年任由王文山打骂,打到吐血,他们其中也有人表情狰狞,但依然怕事缠身,没有阻止。而王文山在这个山村有个称号:花君子。
此行此景,哪像个君子做出的事?
王文山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从不深究,对外拿着书做样子,对内,好吃懒做,而探花则是王家用钱买来的这一年,新上任的考官倒是个有道义的,把那些贪污腐化的老官一并打压,而后严肃处理京城内外每一考生的面卷,得知王文山的探花如何而来,就废了他终身考学之路,以儆效尤。
少年名为道清明,听他说是菩萨所赐。他生不逢时,被父母抛弃在深山,丢弃那天,天降大雨,深山的激流涌动,当时他五岁,差点被卷入河流漩涡。他小心摸索着走进临近的山村,可当天是血月,村民不敢出门,传言,血月之夜,笑面女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