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的医生缓缓落座,在萨博的对面,漆黑的镜片下似乎有目光注视。
“不,当钢铁的大船与火Pa0踏入北方海域时,所谓的诸神就已经Si了,我们前扑後继,以为能在英灵殿有一席之地,可实际上什麽也没有,Si了就是Si了,飘在冰冷的海面上,Si的毫无意义。”
萨博的声音很平淡,就好像在讲述一件毫无关系的故事。
“那应该是我最後一次出海,我趴在甲板的残片上漂到了英尔维格,是一位教会的神父救了我,当时我醒来的教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目光在这狭窄的黑暗里来回飘荡,就好像不肯忘记一般,萨博一直存在於此。
“那是个非常见鬼的英尔维格人,真的非常神经病,他看我醒来第一个问题是问我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福音教会。”
萨博说着笑了起来。
“我可是个维京人,他居然问我对教会有没有兴趣。”
他放肆的笑,可无论笑声多大,那隐约的乐曲终将他掩埋,这里安静如Si水。
“那故事的结局呢?”
医生的声音是种诡异的中X,带着铁音,似乎是因为这疫病面具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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