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太太的话,奴婢已经打听过了,老爷和太太什麽事也没有。今儿白天,老爷还送了太太两处庄子。”顿了一下,续道:“送了香姨娘一处,听说是明翠山的那处。是景致最好的了。”
“哦?有这事?”老太太皱起了眉:“这祺儿在做什麽?倒底心在那边呢?看当时娶香儿的情形,这红衣对祺儿来说很有些位置——甚至祺儿怕她因这事儿恼了自己不敢告诉她娶香儿的事,还是舍了我这张老脸说出来的。既然都送了庄子了,香儿要将养身子,为什麽不去红衣的房里呢?”
云娘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不过总这样,老爷的身子?”
老太太点了点头:“对啊,祺儿总睡书房没人伺候,天长日久的身子可就不好了。这事我得说说红衣,你说呢?”
“回老太太的话,的确是要说说的。”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有人恼了有人气了还有人疑神疑鬼,当然了,这些红衣都不知道。一早起来後,红衣梳洗停当就往老太太屋请安。
老太太早早就起来了,老年人本来就睡得少醒得早,因心里念着今儿要与红衣说得事就起得更早了些。红衣请安奉茶事毕,坐下时还有些奇怪:今儿这老太太看来是早早就起来了,看这情形是在等自己,不过这些日子自问没有做错什麽啊。
“我听说,祺儿这几日都是在书房过夜的?”老太太慢慢喝着茶,看似不经意的问。
红衣明白了:看来就是这事儿了。不过这怨我吗?你儿子一回来就没有来过我这儿,我能有什麽办法?让人去请?强人所难非我红衣所为啊。
红欠了欠身:“回老太太的话,老爷这几日事多,都使人来说不回来的。”
“那也不是事儿啊。你也说了他事多,事多就更要好好休息了。这在书房冷床凉被的能睡好吗?总这样,祺儿的身子受得了吗?”老太太看了看红衣,有些不满意她的回答。
“回老太太的话,媳妇儿知道了。一定会好好安排的。请老太太放心安养就是。”红衣心里那个别扭:你儿子Ga0外遇冷落了我,我还得问他累不累?要不要补补?!真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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