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衫的贵祺与红衣走向游人众多的碧云寺。并在碧云寺中随喜住了下来。

        在碧云寺中,红衣每日都约贵祺去殿里上香,诵经。午饭後就在碧云寺四周游玩。就好像他们不是来避难的,他们是来七丽山许愿、游玩的。

        这样过了二三天,贵祺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们现在很危险,应该早日想办法回京的。总在这寺里是什麽意思?”

        红衣平静得看了他一眼,也不恼他的语气不善:“你认为我们不Si,那些人会Si心吗?回京的路上就没有埋伏了?只有他们在确认我们Si於非命了,我们才会真正的安全。我认为那样才能回京。”

        贵祺听了红衣的话,脸sE一红,被一个nV子、而且是一个刚刚及笏的小nV子教训是很伤颜面的。但是贵祺也知道红衣的话是对的,现在不是着急回京的时候。

        “我们每天在寺里寺外的走动,我担心会被那些人发现。今日上香时我就发现了二个可疑的香客——他们一直在打量十三四岁的nV香客与年青的公子们。”贵祺沉Y着。

        “候爷,我们住在这儿的身份是什麽?”红衣依旧是那麽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样子。贵祺发现自从他们两人逃脱出来後,红衣对他好像没有了初次相见的恭敬。但对他又没有任何一个失礼的地方。更不是相熟亲切的感觉。

        “随喜的香客,远游的学子。”贵祺心里很难受:他自随红衣出来到现在,就没有再掌握过主动权,什麽事儿都红衣安排他们两个怎麽做怎麽做——这很有些伤贵祺的男人自尊。

        “香客与学子不上香,不游玩,每日呆在房中不出去岂不是更容易让人生疑?”红衣还是淡淡地说着。没有高兴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

        贵祺再也说不出话来,红衣说得很有道理。他只是不想被一个小nV子牵着鼻子走,所以总是想反对一下红衣的决定——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贵祺与红衣又结伴出门,去寺外三四里的地方去欣赏一道瀑布。贵祺边走在心中发狠:这次回去以後,我三年内决不游山玩水!他们房间到寺门短短的一路上,他们就发现了三四个可疑的人。有的在偷偷察看行人,有的甚至上前搭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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