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儿不用去上朝了?”红衣边在丫头们的服侍下穿衣,边问坐在一旁的贵祺。红衣让贵祺去厅里奉茶,他却非要坐在此处看她着衣。

        “一会儿便去。上朝前过来看看你。”贵祺冲口就说出了心里的话後有些不好意思:“和孩子们。”

        红衣应道:“孩子们现在在老太太那儿住了,可能要到你上朝回来才能见到了,他们现在还在睡才对。孩子们已经b往常早起了小半个时辰用於锻链身T了,今儿老爷来得实在是早了些。”红衣这两日怎麽都觉得贵祺怪怪的,一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跑来说要看看孩子。

        贵祺略坐了一坐就要上朝的,否则就要晚了。贵祺刚走没多大一会儿,安儿就来请安了。服侍完红衣梳洗,指挥着小丫头们收拾屋子。

        孩子这几日以来,每日都起得很早。按照和红衣的约定依时锻链身T,然後与红衣一同用过饭後去书房,而红衣就去给老太太请安。

        红衣请完安回来後,又见了朱婆子把四个丫头退了回去,又要了七个丫头,还是约好半月後再来看这七个丫头的去留。

        午饭後红衣想小睡一会儿,吩咐了布儿几个一声,在榻上刚刚躺下还没有睡着呢,就有婆子来回事儿。

        布儿一会儿进来告知红衣:“婆子说,前面来了个男人说是老太太娘家的亲戚。捎了口信儿来说不日即将来京,还给老太太带来了一封信。”

        红衣听了接过了信看了看信皮处的落款,说道:“是老太太的姐姐。使人回了老太太吧。让婆子去知会一声,打赏送信人的封赏厚一些。”

        布儿应了自去安排,红衣还是觉得乏得厉害,就睡着了。

        贵祺从老太太那儿来时,红衣依然没有醒。贵祺向丫头们摆了摆手,让她们禁声。

        贵祺轻轻得坐在了榻边上,想了想挥手让丫头们都出去了。他静静地看着红衣的面容:那麽平和那麽安宁。贵祺看着看着,忍不住的心痒:他低下头去想轻轻亲一下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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