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道:“老太太知道这个人?”

        李贵回道:“听铺里的夥计们谈论,这彭大常挂在嘴边的是香姨娘,从没有提过老太太。彭大常与人说得就是香姨娘很快就要扶正,他也很快就会成为几个铺子的大掌柜,让夥计们擦亮眼跟对了人。”

        红衣听到这儿倒笑了:“真真什麽主子什麽奴才了。这倒也罢了。你现在带几个人给我把他送到了衙门里,投上老爷的贴子。状子你找人去写,到铺子里时记得要查找一些证物,最好能找到证人;帐目上的证据在纱儿那儿呢,你带着去吧。”红衣从不曾把府里的人看作奴才,这不只是四个丫头知道,满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所以红衣的话不会伤到这些服伺她的人。

        李贵取了那贪墨的证据自去了。红衣和几个丫头们到了中午时分才把帐目核对完毕。用过午饭,稍稍休息了一下,府里的用度帐目也送了过来。

        纱儿计着计着数,惊叫道:“这日常用得杯盏这月开销太大了些,虽然银钱没有多少,却是上个月的十倍不止呢。”

        她这儿刚说完,绸儿也说:“我也看到了,这个月买入的数量太过庞大了些,足够我们一年杯盏上的数量了。就算是打破的多些,也不到这个数字的,除非天天有人摔着杯盏玩儿!”

        这次就连一向稳重的布儿都接了一句:“可不就是有人摔着玩!”

        红衣止住了她们几个,笑道:“可还有其它?”

        纱儿看了看红衣,道:“昨儿布儿所说的那买办的事儿,数字也是巨大的,确实是b上个月多了一倍有余。”

        绸儿接道:“衣服与布料开销也多了一倍有余。首饰不在我儿,纱儿你核对了吗?”

        纱儿翻了翻帐册,拨了拨算珠叹气道:“这个b上月多了两倍有余呢,大部分是下半月开销的。”

        红衣听了皱了皱眉头,这样子总不是个法子:金山银山也会用空的!约束香姨娘?怕是刚刚这麽做,那香姨娘就要闹到贵祺那儿去吧。虽不怕什麽,但闹得府里J飞狗跳的图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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