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归鸦无奈地摇摇头,“终究只是凡人的眼睛,哪怕能理解吾辈之道,也无法看见我所见的真相。”
“理解你的道?”李放歌努力分析这个大黑鸟的想法,“你带我一起上山,是因为刚才我给你的解释,让你觉得被理解了吗?这么说,我们算是知己?朋友?”
“朋友?忘归鸦永远不会有朋友。”忘归鸦冷漠道,“确实很少有人能够理解我,我带你上山,只是让你看看我将如何公正地处置这座山的主人。”
李放歌都快气笑了,“你现在打算伤害一个无辜孩童,你要我怎么理解你?”
忘归鸦不再辩解,他打算让她眼见为实,当即再次并指起术。
绿色幽光在他指尖凝聚,嗖地朝着温绛耳的方向虚虚一点,自她头顶半空中荡开一圈半透的墨绿色涟漪。
他口中默念一句“现形”,涟漪便如同钟罩,朝着温绛耳降下。
然而,就在钟罩即将触碰温绛耳发丝的刹那,忘归鸦感到一股钝钝的滞涩感。
他竟然没有办法将灵力冲向那孩童。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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