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便来到了崔文渊的院子里,院门外有人把守,见是崔大郎,复行一礼,“大郎君,二郎君在歇息。”
“怎麽,本郎君在这家中还不能见自己的弟弟了?”崔大郎乃是心思通透之人,王玄之深夜来访,不顾世交寒暄,直言寻小二,定是有要事与他家小二有关。
眼下小二又闭门不见,直觉这其中问题可大了。
“咳咳...”院子里的咳嗽声传来,“让我大兄他们进来。”
“是,二郎君。”把守的两人分立两边,任三人通过。
“进来吧。”
院子里并没有人,声音是从进对着院子大门里传出,一直默不作声的道一,忽然略过两人,快步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屋内的陈设一览无余。
一眼就能看到右侧靠里窗前书桌边坐着的人,b起那日在大街上纵马的崔文渊,今日给人感觉分外羸弱,彷佛一阵风便能把人吹跑。
崔家儿郎长相都不差,b起崔大郎的清隽温和,崔文渊多了几分不羁狂放,许是在军中征战的日子磨砺的成果,如今又同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虚弱不已。
“文渊你的身T是怎麽回事。”王玄之见此,快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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