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渣子打在猩红色的马车帘上,混着寒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刮得人脸疼。
苏弱水伸手戴紧头上的白色兜帽,拨开一点帘子往外张望,指尖一接触到外面的冷意就被冻得一哆嗦,她迅速将手藏进了袖子里。
隔着帘子,车外的树影在雪雾中模模糊糊,前面有一块大石挡住了去路。
“小姐,前面又有大石挡路了。”刘叔骑着马回来,皱着眉,身上的衣服沾着雪。
换了三条路,不是被大石挡了路,就是被横贯的巨大枯木拦了。
“还有别的路吗?”苏弱水的声音被北风吹散。
刘叔摇头,“只剩下一条了。”
就是那条苏弱水怎么都不肯走的路。
南方的雪又冷又湿,直冷到了骨子里。
其实南方很不容易下雪,南方多雨,一直给人湿漉漉的感觉。一路从北方走来,他们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顺雨,可在苏弱水一等人进入这块地方之后,便突兀下起了雪。
一车人在这路上绕来绕去,都冻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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