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想到老夫人的安排,又绝不能退缩,非常把握朝政,不还君王社稷,本就乃国之蛀虫,她们所为是为了黎民百姓,是为整个大陆江山,这样一想,她的腰杆又挺得直了。
“我家老爷早就知道端王勾结敌国欲谋反,收买一个下人也只是为了监视端王动向,至于别的,我们不认。”嬷嬷脖子一扭,钲地有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奴倒是好奇一点,无论谕旨说的是何,这锦衣卫办案,你一个女子跟着是要做什么。”嬷嬷重了言辞:“莫不是觉得我堂堂关府,关左都御史大人人微言轻,能任你们裴氏随意贱辱?”
“既然何患无辞,那说这么多作何?跟锦衣卫走一趟,不就什么都明了了?你说了这么多,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你这个刁奴是替主家心虚了呢。”裴锦云说这句话甚至没将目光放在那老奴的身上。
这可将那老奴又气得半死。
送菜的人捆好绳索,几个人一起坐到板上,手上鞭子一挥,老牛抬脚走去。
牛车经过裴锦云身边时,嬷嬷见裴锦云未曾移动眼线,似乎还和她们交持着,嬷嬷就自以为震慑住了她,心里有些得意,什么天之贵女,也不过如此!
谁料,牛车刚过,露出后面的木桶,霜月抬掌打去,一抹无形的力在其中穿梭,板上木桶四分五裂裂开大半,里面的菜渣菜水四处喷溅,就连嬷嬷和几个婢女也未曾躲过。
嬷嬷见木桶裂开,大惊道:“你想做甚!你想做甚!”
裴锦云与霜月则是转身移到一处干净的地方,霜月眼疾手快点了嬷嬷哑穴,嬷嬷只能在嘴巴里干嚎。
送菜的人倍感无辜,他们的领头人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道:“小的们这是哪里惹着了小姐,让小姐动怒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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