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荆兄的那人一路走到柱边站着的面具男子,语气见几分客气:“此事了结,三日后我会于老位置交付剩下的酬金,按你们的规矩多给三成,但这里希望能暂时供我们所用,以一年为期,一年后此地归还于你。”
面具男子:“这个地方不租。”
书生们聚在一起,惊于荆兄如此阔绰,但一想到荆兄的经历,也便想得通,任谁三次科考三次被顶替,也受不了这耻辱,同时又义愤填膺,为荆兄鸣冤。
“这可是肃清朝纲以护江山正统的大事!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这天下换姓吗!”一个读书人出来道,说得慷慨激昂,将人心中的不平牵引出。
眼瞧着其余人都附和,面具男子的气势也越来越叫人不安。
荆兄瞪了眼那出声的人,绽出一抹虚笑:“阁下勿见怪,我这个兄弟不会说话,一根筋,若阁下不满意的话,我再多给两成,三成走公账,两成单独给阁下。”
裴锦云昏迷后被送到了国公府,原是打算送回皇宫,让御医救诊,但遇见了国公府的下人,说国公府的府医医术高超,未必不能救大小姐,而且皇宫要比国公府远一半路程,怕耽误病情,就率先将裴小姐送去了国公府。
众人跟随去国公府时,在门口又听见外出采买药物的仆从说国老夫人气急攻心吐了血,元气大伤。
漫粉色纱帐半扎,府医给裴锦云做了简单的处理,柳氏坐在床边隐隐传来抽泣声,满目心疼爱怜的瞧着裴锦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
过了许久,裴锦云才悠悠转醒,也不知是何缘故,她睁眼见到柳氏的第一瞬间,心中就充满了弑杀之意,以至眼白晕上红丝,她能听见她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杀了她,杀了她,你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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