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并无规定子女必须肖父才能代表是其父所出,我从我母亲肚子里出生,难道像母亲就是错吗?还是祖母要以这点偏见断绝我与父亲的情?”裴锦云说道。
“还以此冤枉我母亲身后的清名?祖母,您这是将父亲与姑母的面子放在哪里了,我是不是父亲的种,是不是姑母的侄女,难道她们看不出来吗?”
裴锦云深吸了一口气,说出胸腔中最后想说的话:“祖母说我无妨,但不能说我母亲,何人都是怀胎十月生下,更何况我母亲曾为国公夫人,无论是从孝道,还是身份,祖母都不应贬低我母亲。”
这一连串话如惊天雷霹劈在其余两人身上,吕夫人大惊失色,在这里听见了二人龌龊本就让她怀疑是否不该来,没想到现在更是听见了一句自从开天辟地都未有人听过的话。
柳氏险些压抑不住眉间喜色,但成功即将在眼前,可容不得差错,她眉一压,厉色道:“云儿!还不向你祖母道歉!”
老夫人气涌至心口,她未曾想到裴锦云会这么与她说话,也未曾想到会在一个小辈面前听闻这话,她气得当即佝偻着身子,大喘了许久。
“姨母以身体为重啊,你这个孩子,在说什么,还不向你祖母道歉!”吕夫人连忙去安慰。
裴锦云冷眼看着,这一幕好生刺眼,她道:“柳氏,你又在装什么,这整个京城恐怕都要向你取经,如何做到当人做鬼,当鬼做人。”
“你!你这孩子,怎么好话坏话什么都不听呢,你没看见祖母都成什么样了吗?”吕夫人质问道。
柳氏似是羞愧难当,她让吕夫人不用帮她说话,她道:“罢了,这孩子本就与国公府没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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