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话,宋洹之这一生,从来不曾哄过任何女孩子。
祝琰没说话,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掌。
她知道她和他都已经尽力了。
她初为人家的妻子,他何尝不是头一回做夫君?
他与她之间陌生,没话讲,并不是他的错。
回到聚宴的帐子里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喷香的炙羊肉切成薄片呈在案前,少年们吃饱了,聚在一块儿投壶射覆。晚饭后宋淳之夫妇不知何处去了,宋瀚之更衣回来,神秘兮兮地跟宋洹之告密:“刚瞧大哥在树底下教大嫂骑马呢……”
宋洹之放下手里的酒盏,面无表情,“夜了,你们回帐歇息。”
宋瀚之失望得五官皱成了一团,“别啊,二哥,我们还说好待会儿去抓野山鸮去呢,这东西夜里才有。”
宋洹之不语,抬手示意守卫近前,正玩得高兴的少年们唉声叹气地小声抱怨,他毫不理会,向守卫令道:“送回各自帐里,守着,不许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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