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她停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堪堪勾住他未脱的裤腰上时,季枳白清晰的看见他小腹上的腹肌微微的抖动了下,仿佛朝圣般,为她的停留尽情拥簇。
她抬眼,新奇地看着他。在他逐渐深潋的目光中,反复试探。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耐,用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岑应时不算禁欲,但今晚不行。
不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越界,是他们之间的共识。
所以,再如何难忍,他也只能攥住季枳白的手,用那种哀求中又带了丝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着她。
季枳白立刻投降,低声问他:“既然想我,怎么不回家?”
她本以为是晚上的酒局消耗了他太多精力,让他疲惫到想要单独的空间恢复电量。但见了面,她立刻排除了这个可能。
他很少会吃亏,即使一招不慎中了算计,他也会很快反击。相比季枳白容易内耗的性格,他简直无坚不摧。
“喝太多了,头晕。”他不着痕迹的轻舒了口气,顺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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