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七顿时就用深表同情的眼神看向韩旷。
前头的韩四不由得松了口气。
见他那副逃过一劫的样子,韩祖父心里搓火,又瞧见旁边韩七吊儿郎当、庆幸不已的样子,不由得冷冷道:“行了,除四郎、七郎、十二郎之外,其他人都散了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猛松了一口气,躬身称是,又拜别祖父,甫一出门,作鸟兽散。
屋内只留下年约二十二的韩四、二十的韩七,和十九岁的韩旷。
见三人垂首立着,韩蕴说道:”四郎,你早些年就是个荫官儿,这回参加的锁厅试虽说难度稍低,却也不可轻忽。况且你已有孩子了,做父亲的,不博出个功名来,哪儿有脸面回去见你妻儿?”
韩晖连连点头称是。
也不知放没放心里。韩蕴叹气,又对着韩曜道:“七郎,你厌恶官场污浊,不想去考进士,这也没什么。可我问你,待我和你父亲百年之后,你稍分得一些家产,日后难道就靠着这些家产坐吃山空吗?”
韩曜一愣,沉吟片刻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韩祖父当场被气了个仰倒,“滚滚滚!”
韩曜嬉皮笑脸,“祖父,孙儿先告退了。”说着,行礼过后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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