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听到自己艰涩干哑的声音:“所以从来没有什么奖励,考试范围根本就是何晟偷的!”

        “不。”宋知瑜从怀中摸出那几页纸,闪烁烛焰映在眼中却格外冰冷,“不是范围。这就是月考试卷!”

        在大祁,科考舞弊是重罪,就算不死也要流放。

        高祖时期,曾为了整肃风气把主犯抄家灭门!自此,莫说京城会试,就是府试、县试,哪怕民间学堂对待考试舞弊也是顶格处罚。

        而这里,是皇家敕造的上书房。

        二人神情更加凝重。

        何晟竟然敢冒此大不韪,当然不会是好心助六皇子备考。疯狂之举背后,只会是更加丧心病狂的目的。

        宋知瑜回头看向桌上的蜡烛,烛泪越燃越多,顺着淌在桌子上又重新凝固。

        照此下去,不到一刻钟便要把周围的纸张烧着。宋知瑜走过去正要拿开,忽觉脚下触感有异!

        滑腻滞重,抬脚都粘鞋底。

        祁颂显然也发现了,拿过蜡烛小心凑近地面一照。地毯上淡黄色污渍甚至反着亮光,刺鼻的气味隐隐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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