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命：“.......”
留沙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叶天命道：“你方才说面壁‘自省’，那是什么？”
留沙反问，“你没有过吗？”
叶天命摇头。
留沙笑道：“人的心是最浮躁的，不经意间，万般杂念滋生，老师曾说过，每一种杂念就是一种心魔，可以不清除杂念，但要学会掌控杂念，不要做杂念的奴仆，而是要做它的主人。”
叶天命沉声片刻后，问，“小师叔，你有杂念吗？”
留沙眨了眨眼，“有。”
叶天命有些好奇，“都有些什么杂念？”
留沙连连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叶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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