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碧也想买,其他赶来的驻军家属寻思着买点。

        刚杀的异兽肉,都喜欢。

        如此,何戡扫了一眼人数,一个通讯拨出去,第七作战队的军士送来两扇子肉,不上楼了,就在家属公寓楼下大厅售卖,大家呼呼啦啦下...

        归晓抱着念光,久久伫立在峰顶。夜风渐凉,纸灯的微光映在她眼中,像一池被春风拂动的星河。小女孩的手指仍停留在空中,那道弧线并未消散,反而缓缓凝成一片半透明的光膜,浮现在众人头顶。光膜上流转着无数细小符号??不是心语符文,也不是任何已知语言,而是一种全新的表达方式,仿佛情感本身找到了自己的语法。

        “她在记录。”一位年迈的心语者低声说,声音颤抖,“这是……共感的书写。”

        归晓没有回应。她只是将脸颊轻轻贴在女儿温热的小脑袋上,感受着那股纯净如初雪的频率从孩子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这频率与母亲的摇篮曲不同,少了哀伤的底色,多了跃动的生命力。它不再仅仅是传递记忆或慰藉,而是开始构建某种更宏大的东西??一种属于未来的语言,由爱、理解与希望编织而成。

        突然,光膜震动了一下。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中浮现,低沉却温和,带着跨越时空的疲惫与温柔:“我听见了。”

        归晓猛地抬头。

        这不是林婉清的声音,也不是她丈夫??那个早已葬身于数据洪流中的男人。这是一个全新的意识,却又熟悉得令人心悸。紧接着,更多碎片涌入她的感知:一片无边的黑暗森林,树木由光构成,根系深入虚无;一座漂浮在液态星云上的城市,建筑如同呼吸般起伏;还有……一双眼睛,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亿万星辰的诞生与湮灭。

        “你是谁?”她在心中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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