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的法器,怎么会出现在了一个鬼怪的手里?
我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对方的面孔。
对方的那张脸,显得年轻、白皙,连一颗痣都没有,可你盯久了,却像在看一张被橡皮擦过无数次的草稿纸——五官都在,却模糊得叫人不舒服。
那人进门之后,先是冲着屋里的那盏天罡灯笑了笑,像老师看学生写错字,不恼,只惋惜。
对方笑过之后,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太平号?好名字。”
声音不高,却能字字落人耳蜗,震得人鼓膜发痒。
下一瞬间,灯光骤亮!二十四盏灯齐刷刷转向那人。
白光如刀,红灯似血。
对方却不紧不慢的迈着方步往客厅的方向走了过来。
对方的身形在白灯照耀之下,变得更为清晰,那就是一个年轻的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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