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一凛,冷笑出声:“又想违规?方才用竹牌抵消记过是规则,我提出退学是权力,你拿不出天道地府的凭据,便想用‘亵渎圣贤’扣帽子,这就是你们儒家的‘君子之风’?”

        话音未落,记事本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血光,书页疯狂翻动却写不出半个反驳的字,良久,一道扭曲的血字仓促浮现:“竖子……休得胡言!此乃……特例!”

        “特例?”我步步紧逼,刀光直指记事本,“不过是你理屈词穷,又想故技重施用违规压制!你敢说,你的规矩经得起圣人拷问?你敢说,你没怕过自己的腐儒之道,根本困不住真正想走自己路的人?”

        记事本剧烈颤抖,血光忽明忽暗,竟直接跳过辩驳,书页上强行印出:“连续记过三次,皆为:‘亵渎圣贤!’即刻……”

        “你又犯规了!”我怒喝出声,断刃红光劈向那行血字,“没有凭据,没有听证,仅凭一己之见妄加罪名,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们好’?不过是个不敢正视真理的顽固老儒!”

        我不等对方反应便厉声说道:“既然,你一再坚持自己没错,那我们就不用天道,不用地府,只用这无尽渊赌一场如何?”

        “你敢不敢问问身边这些被你们折磨的学生,他们想要的是你们的圣贤书,还是一条能活下去、能走自己路的机会?”

        对方想都没想,便回答道:“黄口小儿,你是自寻死路。”“这些学生身处无尽渊,仍旧是不肯离去,就是因为他们明白,圣贤之训的重要。”

        “他们每个人都在等着补考,等着重入书院的机会。”

        对方上当了!

        但是,我的赌命之局,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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