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时发声,就是为了能掐住对方既违反了规则,又没把我投入无尽渊的空隙,再逼他第三次违反规矩。

        从他说出“连续记过三次”这句话开始,他就是在第二次违反了规则。

        我只有打断他,才有逼他第三次违规的机会。

        可我打断对方,就是在进行一场豪赌。

        赌的是命,也是人性!

        我要求让无尽渊里的学生做裁判,才是最大的冒险。因为,我不知道这些人在被无尽渊折磨了无数个年头之后,还有没有反抗鬼校的勇气?

        如果,他们惧怕鬼校,或者还抱着一丝能通过补考重回鬼校的心思,那我一定满盘皆输。

        但是,我只有拿他们当裁判,对方才会跟我开盘。

        如果,我选择以天道,鬼神,作为裁判,对方根本就不会跟我对赌。

        记事本的书页猛地一收,缠绕在学生身上的无形束缚骤然消散,猩红字迹透着残忍的挑衅:“既你要他们开口,便让他们说!愿补考者,留;想退学者,本院也不强留。”

        被放开的学生们僵在岩壁上,像被钉死的标本。最左边那个穿洗得发白校服的学生,手指先是蜷了蜷,又猛地攥紧,指甲几乎嵌进干枯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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